谁知道才刚回去就被赶出来了。
那老板此刻也就在房子里等着她。
“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!”
原本浓情蜜意的老板现在脸上全是绝情,即便是陈秀兰坐在地上不断哀嚎,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不该得罪的人?
她什么时候得罪过别人了!
就算如此,她又能人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?
陈秀兰离开之后,那个老板才打了个电话出去。
说话的时候非常卑微。
“二爷,我已经把那个贱女人赶出去了,以后绝对不会和她有任何关系,您看我那块地您是不是高抬贵手啊。”
得到电话另一边的肯定时,男人差点没高兴的要死。
坐在椅子上的秦二弹了弹烟灰,眉头微扬。
这个忙总算是帮到了,陈京龙必然会念下这个情。
就算对陈京龙来说可能自己也能做到,但是他秦二的目的已经达到。
那就是和对方攀上关系。
有这样医术的人,一定要交好!
去大学教学的时间比较早一些,陈京龙早早的起来,崔锦绣给他准备了一套西装穿着,整个人更加潇洒帅气。
崔锦绣使劲的擦了一下陈京龙的西装前摆,“我儿子就是帅啊!”
她的眼眸深处几乎全部都是笑。
听到这话的陈京龙也是嘿嘿一笑。
“妈。”
“我是去教书,又不是去相亲的!”
听到这话的崔锦绣忍不住撇了撇嘴,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赶紧给妈找一个好女朋友才是正事,到时候妈还能看着你们结婚生子,再过几年妈都得死了!”
陈京龙直接把崔锦绣的嘴巴捂住,“妈,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,到时候看着你的孙子曾孙子。”
这话当然好听,崔锦绣也忍不住笑出声。
最后只能催促陈京龙赶紧出门。
陈京龙这边不多久就来到柳如松所说的大学,是西城的一个中医大学,算是在全国都可以名列前茅的。
有一部分原因当然是因为柳如松在这里做副院长。
柳如松这个名字,就已经可以让很多想学中医的年轻人不断追赶了,而且是不管死活的追赶。
陈京龙进来的时候便能够感觉到这中医大学的氛围极为轻松。
有一部分年轻人身上穿着长衫,手里拿着的也都是医术,有一部分年轻人靠在路边的树干前,正在不断研究手上医术的内容。
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,能够让人感觉到这其中的氛围。
陈京龙满意的点了点头,如果他教导的是这些年轻人的话,他非常愿意在他们学习中医的路程之中,再做一盏他们的指路明灯。
他自认为自己是有这个实力的,且就看这些学生能学多少。
想要再看一看这个中医大学,所以他也没有联系柳如松,反而是独自一个人继续行进着。
正在脑子里勾画地图的时候,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。
陈京龙有些奇怪的顺着路往前走,正好看到有十多个人正面对面的站着,此刻颇有一种即将开战的感觉。
一方穿着黑色硬挺的西装,明显就不是中医大学的范儿。
另外一方则是穿着随性的长衫。
两边似乎形成了对立的趋势。
“薛平海,你自己看看你做的是什么事儿!”
“要是再治不好,你直接承认中医是个垃圾,然后直接退学就行了,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!”
领头的西医男邓贵,双手直接抱在胸前,非常鄙夷的对薛平海直接说道。
薛平海的心里全是无奈。
过了许久之后才咬牙继续说。
“邓贵,病人是你们找来的,而且按照我的治疗手法他肯定会好,你给我一次机会,我去找我老师来给这个病人看看,最主要的是得保证病人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等我老师来了之后,你想要让我退学,那我就去退。”
薛平海非常着急,不过不是为自己着急,而是为躺在地上的病人着急。
对比下来,邓贵则是觉得薛平海就是想赖账。
“我不相信你说的话。”
“你就是想要赖账而已!”
“我们打赌你们已经输了,现在你们所有人都去办退学,等办完退学之后我们再把病人送到医院,到时候自然有我们的西医专家给他医治。”
邓贵得意身后有不少人不断应和。
“我真的不是想赖账,而是病人现在真的非常急迫,我们不能看着病人出事啊!”
陈京龙看薛平海仿佛都要哭了一样。
可是偏偏对面的邓贵的人压根不打算让开,甚至也不打算带地上的病人去看病。
对他来说,人命好像只是一个玩意儿一样,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不行!必须得让老师过来!”
薛平海急眼了,就想从邓贵他们的人海之中冲出去。
而薛平海身后的这些中医大学的学生,也是瞬间开始给薛平海打起护盾。
奈何邓贵他们是真的下了很少。
砰砰砰几声。
只是想要把人拦住的中医大学的学生脸上已经被打得出了淤青。
而且他们打人专门往疼的地方打。
陈京龙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,但还是在他们打在一起的时候,大步走上去将地上的那病人给扶起了。
病人此刻口吐白沫,眼神涣散,在抓到陈京龙手臂的那一瞬间狠狠的抓了上去,手臂虽然在抖,可是却想使他非常用力的想要抓住某种东西。
陈京龙低头看着他。
“你想要活,对吗?”
此话一出,病人手上的力道明显加重了些,不过因为他正在发病的缘故,所以仍然无力。
但是陈京龙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了。
嘴角流露出一丝笑容,手指微动,甚至在那几个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陈京龙的手就以其为快速的动作点在了病人胸前和背后的穴位上。
手指晃动时连残影都看不到。
而等到陈京龙停下手时,病人的癫痫好像已经停止,虽然嘴里依旧还有一些白色的沫子,但是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薛平海在无意之间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后,立刻就从打斗之间脱身,急切的把病人的手腕抬起而后进行把脉。